当然很难。所受的伤害真的能不顾吗?现在能忍下去,去到很远的地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还是会在梦里一次次地经历那种悲伤,没有止境啊。”
她紧紧抿住嘴,藏着悲色的眼睛渐渐抬起,面对着那悲伤的身影,思索地落下瞳孔,在“没有答案”间,荒凉地笑着看来。
“我也问过自己,‘我还能走多远,我还能坚持多久’,我想有一个答案,但是没有,那个时候只有灰蓝的悲伤,没有答案。”
“申诉……”势银抬起通红的眼睛,“那样就有用吗?”
陈鸣惜没有回应,复杂地定然望着她,沉默不语。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否有用吧。
夜晚,漆黑中迎光对着电脑查阅浏览着关于家暴的讯息。
陈鸣惜抬手撑着脸,望着半敞窗外夜空中瓢泼的大雨,瞳孔眺望着,无声地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