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来接我们吗?”
狼泽向前大胯两步,扶着那人挣扎着想要起身的肩膀,声音艰涩地说道:“旷,是我,我是狼泽。”
“泽,”狼旷大口喘着气,滚烫的泪水从他已经很难完全张开的眼睛中流了下来,“少......少族长......”
狼泽的双眼噙着泪水:“是我来晚了。”
狼旷声音哽咽,不停地重复着:“不晚,不晚......”
许多人都已经没有力气说话,看着这个情形,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狼泽紧紧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才转头对一个年轻的兽人说道:“季,为什么阻止貂兰给你们治疗。”
这个名叫季的年轻兽人与狼泽年岁相当,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我们不能相信他们。”
狼泽说道:“这是我们以后的部落,我们要相信自己的族人。”
狼季不敢置信地说道:“你忘记了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