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哪知狼泽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直接将头偏向了右边,两人的脸颊差点贴到一起。
祁白赶紧后撤,眼神不自然地左右飘飘。
狼泽看着他的脸,突然低头抿了抿嘴。
祁白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烧起来:“你......你笑什么?”
狼泽指了指祁白的脸颊:“脏了。”
“哦......哦。”祁白赶紧伸手擦擦,不过刚刚在树上摸索了半天,他的手上也不干净,这样一抹,不但没有将脸上的灰尘抹掉,反而越来越脏。
狼泽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伸出手:“我给你擦。”
感受着狼泽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脸上抚过,祁白只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脸上的感觉格外明显。
而且,狼泽刚刚是不是碰他的嘴唇了?他……他嘴上也有东西吗?
狼泽将手收回来,刚刚摸过祁白脸颊的手指收拢,下意识地摩擦了几下,似乎是在回味着刚刚的触感。
祁白脑子“嗡嗡”的。
那因着看到鹿言与鹿茗亲亲而破碎的大脑,终于在隔了一个多月之后重组完成。
他怎么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一点点不对劲。
祁白神情有些恍惚地跟在狼泽的身后,迎着细雨往部落中走去,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脚步踩在枯叶之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跨过围墙上的小木门,就见到部落中正是一片兵荒马乱。
祁白站在围墙下面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刚刚有些跑偏的想法,立刻被抛到了脑后,他赶紧往前跑:“快快,广场中间还有好多甘薯呢,咱们得赶紧把它们收起来。”
雨越下越大,一筐筐甘薯被有序地抬进部落仓库。
羊罗将仓库的门半掩住,有些糟心地说道:“这几筐甘薯都湿透了。”
祁白简单清点了一下,因着大家抢收及时,甘薯的损失并不是很大,真正遭殃的是放在地基旁边的生石灰,这一下雨,全部都被浇了。
这时鹿果顶着雨回来,祁白问道:“窑场上没事吧?”
“下午烧了一窑生石灰,因为窑还很热,就没有打开,现在都好好的。”鹿果一边拧着头发上的水,一边笑道,“地上晒着的砖坯我没让大家去搬,那些淋湿了也没有关系。”
几人将仓库中的藤筐整理好,又用兽皮将山洞上方的通风处遮挡住,才关上仓库的门走了出来。
狼泽等在不远处,手中提着祁白的藤筐,等祁白走近,才将一片大叶子递了过来。
是一片差不多半人高的芋头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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