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治疗的,我才不会偷喝呢。”
牛成憨憨一笑,指着地上的藤筐说道:“你不是想吃松子吗?那一筐你待会儿拿回去,那是我的。”
牛溪没说话,转身进了厨房,只是嘴角稍微向上扬了扬,她昨天才说的想要吃松子,也不知道牛成是怎么知道的。
六个伤员并排躺在炕上,祁白和狼泽两人搬来两个凳子,准备在这里守夜。
马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耳朵:“我们看着牛辛就行了,你们还是回去睡觉吧。”
其他几人也连声附和,祁白笑道:“没事,我们靠着火墙,这么睡也挺好。”
话是这么说的,但祁白和狼泽这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原因是半夜祁白醒过来,随手摸了摸几人的额头,这一下就发现真的有人发了高烧。
不是第一个掉进冰窟窿在冰水里待得时间最长的牛辛,也不是年纪最小的虎猛。
祁白点上油灯,看着马菽烧得通红的脸。
马菽身体底子弱,受凉又受到了惊吓,这才在夜里发了烧。
狼泽大半夜将羊罗从睡梦中叫醒,羊罗过来看了也是束手无策。
祁白本就对羊罗没有抱太大希望,兽人世界上可没有退烧药这一说,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祁白端过来凉开水,给马菽进行物理降温。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马菽的体温才慢慢降了下来。
等貂兰和牛溪过来替换,祁白才将需要注意的事项交代清楚,和狼泽一起走出牛辛家门。
朝阳初升,一缕阳光穿透云层,今天是一个难得的大晴天。
祁白伸了一个懒腰,转头对狼泽说道:“要不我们先去冰洞看一看?”
虽然现在很困,不过要是不亲眼过去看看,祁白感觉自己睡觉都睡不踏实。
“嗯。”
牛辛掉下去的地方有一个大洞,旁边的雪地上有凌乱的痕迹,是昨天几人救人时留下的。
巨大的冰洞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河水在冰面下浮动,将冰层撞击成碎片。
祁白将他们带出来的草绳系在两人腰上,另一端固定在岸上,才慢慢朝断裂的冰面走去。
祁白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冰层的厚度,差不多有十几厘米厚,对狼泽说道:“是变薄了很多。”
这就是为什么祁白听到有人掉进冰窟窿里,第一反应不是惊慌而是激动。
去年冬天的食人河冰层可是有几十厘米厚,他们当时用手摇钻才钻出来几个大冰洞用来捞鱼。
那样厚的冰层,就算牛辛的兽形是牦牛,也绝对不可能轻易踏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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