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沟壑交汇处放着一些精巧的石头物件, 石头摆放的位置有疏有密, 它们围向中间,竟隐隐有焦灼之意。
见老兽人听到声响依旧纹丝不动, 来人将火把移开, 露出了覃神司那张笑眯眯的脸。
“贡斡大人, 您可安好。”
被称为贡斡的老兽人, 从石桌上拿起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棋子,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语气不冷不淡地说道:“老头子在地下待了二十多年, 早就担不起这个称呼了。”
覃神司笑道:“不论世事如何变化, 您永远是红豺的贡斡, 是红豺一族的引路人, 无论何时您都能得到所有红豺人的尊敬。”
见老兽人不为所动,覃神司眼神晃了晃:“贡斡大人, 红豺有难,唯有您才能拯救您的族群。”
许久,石室内传来一道清脆的落子声。
廖神司一脸愁容:“大神司的身体依旧找不出任何病症。”
这几年来, 廖神司为了大神司的病操碎了心。
没有伤口, 没有症状, 大神司的身体如同破了一个洞, 体内的生息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在自然老去。
可是,大神司还不到六十岁,怎么可能变得如此苍老,更不用说如在祈神大朝会上那样突然倒下,这根本就说不通。
毗神使急得团团转:“廖神司,您得想想办法啊,神殿之中有兽人大陆上的所有药草,一定有能治疗大神司的,您再想想啊!”
廖神司重重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不肯想办法,是他实在无能为力了。
他作为神殿的治疗神司,不论伤病还是诅咒巫术都见过无数,可他寻遍各种灵药祭祀术,却依旧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