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竟敢背着我生下那个孩子。”
纭娘牙齿都在打颤,她仓惶摇头,不敢说话。
男人手下稍一用力,她的脸颊便被掐的变形,嫣红的嘴唇张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指也无意识地握住男人的手臂,眸中写满祈求。
男人却半点没有理会,手上力气不断加大,生生拧断了女人纤细的脖颈。
纭娘瞳孔遽然放大,跟着便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巷口重新恢复平静,死气沉沉的夜里忽然刮起一阵强风,树梢上的灯被吹过,若隐若现的灯火照亮那一小方黑暗。
正好能看见男人的阴森的侧脸,和颈侧的一颗红痣。
“啊——”
站在远处的宋善宁在看到这一幕后,直接尖叫起来。再之后,身子猛地一颤,她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方才的景象已经全然消失,面前是熟悉的素色帐子。
给她守夜的婢女碧螺被惊醒,跪坐在床头,担忧地问:“殿下,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宋善宁红着眼睛低喘,想要摇头,却控制不住地滚出一串泪来。
碧螺坐到床边,心疼地将她抱住,宋善宁将脸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很轻,“我又梦到那天的事了。”
两个月前,她出门参加好友的生辰宴,回程时,暴雪骤起,来接她的马车被卡住,她只能在原处稍等。
却不想,竟会遇上有人在巷口杀人。
当时,她正好在拐角处避雪,并没有被发现。
可当日那凶残可怖的场景,却怎么都忘不掉,夜半更是时常噩梦,眼看着人都瘦了一圈。
碧螺顺着她的脊背轻拍,一下一下,“殿下别怕,奴婢在呢。”
宋善宁睁大眼睛看向窗外,稀薄的月色被晨起的金光覆盖,已经天亮了。
她的肩膀缩了缩,“我不想出门。”
看她这模样,碧螺又哪里放心让她出去,可毕竟是皇后亲自下旨。
她只好劝道:“这青天白日的,又是皇家舆驾,谁又敢放肆?您可是公主殿下。”
宋善宁像是被这话安慰到了,许久终于松口,“更衣吧。”
皇后宣召,为的是宝津园的宴会。
宴会名为赏花,实际上是为永安公主宋善宁择婿。
皇后特意派人来提前知会过,教她务必要郑重打扮,盛装出席。
宋善宁一贯听话,换上了皇后送来的金蝶戏花石榴裙,坐在妆台前,让碧螺替她挽发。
梳的是流苏髻,金簪挽起一个发髻,余下一半散在两肩,用金纹丝带扎成一根一根的发辫,垂落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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