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是了。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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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阳靠在树下乘凉,手边已经摆了一摞纸条。
咚的一声,又有一颗石子扔进来。
拆下纸条,扔开石子,再把纸条摞上去,一系列动作本该一气呵成,这次却稍有停顿。
上面的字不一样了。
画了一枚荷包,上面还有勾纹。
荆阳是近身伺候谢谌多年的,几乎是一眼就看出这荷包是谢谌的。
可是……这贴身带着的东西,怎么会被旁人知道的这么清楚,连花纹都没半点差错。
指尖生出的汗渍都要把纸条卷边,他犹豫着要不要去敲谢谌的门,可想到他方才的吩咐,又生出退意。
正纠结着,房门从里面打开,谢谌衣着整齐地出现在他跟前。
“……公子?”他一愣,“您醒了?”
谢谌点头,然后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这是什么?”
荆阳不敢多言,连忙递上去,“公子,您瞧,这是不是您的香囊?”
自然是了。
谢谌看过,冷笑一声,自言自语似的,“倒真的执着。”
掌心用力将纸条蜷起,他决定道:“你在这守着,我去去就回。”
说着,便往一旁的角门去。
废弃多年的角门,没人把守,连府外巡逻的家丁都要把这忘了。谢谌一撑墙面,直接翻过院墙,轻巧落地,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但宋善宁始终盯着这边,在他翻过墙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他。
她撑着膝盖站起来,将身边的一众扈从挥退,“你们先下去。”
谢谌也一眼就瞧见她,但也只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
脚步却没停,走过来立在她三步远的地方。
“公主殿下。”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漠,还带着些许的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实在的,宋善宁没料到他会是这个态度。
上次见是在窦府,分明不是这般。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只怕都不如眼前这人变的快。
见一次换一个态度。
她不理会他的冷淡,径直问:“昨天,是你救了我,是不是?”
谢谌冷笑一声,睨向她的目光分外复杂,“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善宁早料到他不会承认,并不气馁,“我知道,就是你。”
谢谌依旧冷淡,“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我也没有救过殿下。”
宋善宁执拗地重复,“就是你。”
谢谌问:“殿下怎么这么肯定?”
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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