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谢谌抱着她走到床前,单膝跪在床沿,想将宋善宁轻放到床榻上,听到宋善宁的问话, 手上动作稍稍一停, 他俯下身去轻蹭宋善宁的额心,低声回答:“我都听到了。”
“你, 早就醒了?”
谢谌坦然地点了点头, 唇边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地笑。
方才说的时候没什么, 这会儿知道谢谌一直醒着,宋善宁后知后觉地开始不好意思。
她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 干脆闭上了嘴巴。
谢谌将她放下, 笑着说:“我都明白, 放心,接下来的事, 有我在。”
宋善宁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放,“你已经有了后招?”
谢谌深深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本束手无策, 现在, 却有办法了。”
宋善宁听出他的意味深长,撤开手指, 看着谢谌的表情, 恍然道:“阿牧仁这般匆忙,是因为漠北的事。”
谢谌说:“应当是义父那边有好消息。”
谢谌猜得没错。
前殿阿牧仁的确是因为漠北事宜来见皇帝, 只可惜皇帝对此一无所知。
他还以为阿牧仁是为了迎娶宋善宁一事来的, 头疼地抚了抚额角, 同时挥手示意身边的内侍搬一把椅子来。
阿牧仁却摆手,“不必了,本王是来向大燕皇帝辞行的。”
皇帝一怔,虽出乎意料,但反应却极快,“可是北夷有急事要回去处理?”
阿牧仁冷笑一声,到底是藏不住眼底的戾气。
倒是他小瞧了这大燕的皇帝,竟然有后招。
他原本以为大燕已经没有了可用之人,惟有的一个将军窦承也在前不久殉国,连葬礼都没有举行。
却没想到,他们竟敢大唱空城计,由着他这样踏入大燕的国度,且这么多时日都不显山不露水,今日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窦承竟然没死!
阿牧仁垂在身侧的手掌紧紧握成拳,青筋绷起,看上去有些可怖。
皇帝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瞧他这幅样子,便也知定然是什么对北夷不利的事。
他按住心下的怀疑和疑问,不露声色地与他寒暄,到底是阿牧仁没有耐心再周旋下去,三言两句问过好之后,便退下了。
迎娶公主一事他没有再提,皇帝自然不会主动问出口。
或许,此事已经有了转圜的余地。
阿牧仁退出正殿,门前的帘子垂下,已经完全看不见他的身影。
皇帝却仍端坐在龙椅上,凝神沉思,看上去神情分外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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