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跑,跑得喉咙里涌上腥甜血沫,干燥的空气撕裂他的咽喉。
而在那个窗脚,魁梧的中年男人在十几秒后冲到跟前,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他神色阴沉地从地上捡起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红色的绣荷包,针脚细密精美。
噼啪燃烧声中,榆生突然不说话了。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幽幽的火光鬼魅般跳跃。
“你刚刚不是问我,我那好师弟去哪儿了吗?”
榆生扯出一个怪异的微笑,“他逃走了啊!”
“他逃走了,我就住到了原本他的院子里。我最讨厌狗了,狼也一样……而那只又脏又臭的毛畜生居然还总是咬破绳子偷偷跑来院子里,好像还要找我师弟似的……它弄脏了我的衣服,要不是还需要它钻火圈,看我不打断它的腿!”
他不知道在看哪里,痴痴地笑起来:“嘿,嘿嘿嘿……畜生,滚回你的阴沟烂旮旯吧!”
他癫狂地笑着,鲜血从他的眼窝中爆裂出来,飞溅到熊熊燃烧的火圈上。
轰的一声,火舌猛地窜高,一瞬间火光大盛,逼得几人下意识避开目光,再回过神时,火光里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他的血是什么成分,”祝凉皱紧眉头,“居然能助燃?”
楚千酩:“……喂,现在最该问的难道不是他去哪里了吗?!”
昏暗下来的火光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那个癫狂可怖的鬼的影子。
红衣小道士:“说不定在你背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