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逐渐虚弱下去。
原本柔韧有力的躯体越发瘦削,单薄脊骨在纤细的脊背中间突出一道线条,如同莹白透明的花瓣逐渐枯萎,花瓣上的隐约脉络就显得愈发清晰。
他在他身下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甚至开始时不时地昏过去。
当时的郁燃本能地不想承认这种不祥的变化,他只想拼尽全力地让他恢复。
原本一直是买吃食,就连房子里都没有灶台。后来郁燃就自己弄了个厨房,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开始钻研厨艺。
做得难吃的时候,肯定拿不出手的。
直到勉强能满足郁燃自己的要求了,他才第一次带去给舟向月,结果他头一次吃完了所有的饭菜,十分餍足。
但后来,就连郁燃变着花样做的东西,他都吃不完了。
舟向月的体温越来越低,郁燃进入密室的时候,经常发现他冻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明明郁燃已经把这里的温度控制得很高,他一进去就止不住地出汗。
但舟向月还是越来越冷,慢慢的连郁燃的拥抱都不能温暖他。
越来越频繁出现的寒冷,需要越来越激烈的情.事来驱散。
而舟向月开始变得像水晶琉璃一样脆弱易碎,稍一用力,就会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就好像他正在死去,在慢慢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只有当郁燃进入他身体里的时候,才能让他有一点温度。
一次,舟向月讨好地凑到他嘴角轻吻:“耳朵,你最好了……杀了我吧,好不好?”
郁燃低头看他,看见他湿红的眼眸再次涌出泪水,晶莹水痕从脸颊边缘淌落,没入汗湿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