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把毛衣盖在大腿上,过了几分钟,确实感觉到明显的温暖。
前后座的两个熟人开始交流了一下学业上的看法,然后云想搭起话台子,和周苓也聊起一些女孩子间的话题,肖诉今就没再说话。
周苓也从玻璃上看见,他正撑着胳膊看向窗外流逝而过的景色。
出租车停在北校门,周苓也坚持和他们分摊车费,然后感谢着告别,搭上校车回寝室。
肖诉今拎着那件羊绒毛衣,眼底深邃,云想站在他身后笑着,“听李清扬说,你上次在电梯里晕倒,还是这个学妹送你去的校医院?难怪刚才在车上隔了几十米远就说要靠边停一下。”
甚至还把自己毛衣脱了。
确实,他那件硬邦邦的冲锋衣是不像能保暖的样子。
估计他浑身上下就那件毛衣属于过冬产品。
肖诉今没说话,态度很明显。
云想从衣兜摸出烟盒磕出一支,往前伸,“女士香烟,要吗?”
“不用,戒了。”肖诉今半回头说,“留学交换的地方管的严格,索性戒了。”
云想听说过这类的规定,不强求,手指摸到那根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顿了一下,合上烟盒。
“算了,我不像你,学业压力大,一时半会儿戒不掉。咖啡和香烟,有时候还是有点用。”
“不至于,只要你想,肯定办得到。”
“那是。”云想自信地扬扬红唇,继续拉回话题,“你的空间幽闭症还是老样子啊,真不去看看心理医生?毕竟你这又不是病,就是心理阴影,还是比较好恢复的。”
小道消息向来真假参半,真的那一半里就有他们以前也是同学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