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
“所以说,命好。”
羡慕吧。
“我|草你个狗逼?!”李清扬丢开哑铃,纯用胳膊肘勒人。
“谈恋爱教你不做人,做狗是吧?”
这时候,肖诉今瘫在桌上的手机亮起来,明显是来电页面。他挣开李清扬,拿起手机扫了一眼,上扬的嘴角耷拉半分。
“我出去接个电话。”
李清扬巴不得他快滚呢。
天台还是锁着。
肖诉今后背抵着铁门,划开电话。
对方像是没料到他会接一样,半晌没声音。
“说。”肖诉今寡淡地吐出个字。
覃怀的声音立刻炸出来,火急火燎的,“你终于敢接电话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天台风大,从铁门缝隙传进来,肖诉今后腰一阵泛凉。
“行,别的话我也不跟你多说。我没钱了,赶紧给我打钱,这次多打点,我今天打牌还欠了几个人的钱没还。”他说话有些含糊,走路的声音颠三倒四,很大可能是喝醉了。
打牌喝酒不分家,覃怀样样都沾。
这两个月打电话要钱,十次有八次在牌桌上,剩下两次在喝酒。
肖诉今压下眉梢,嗓音低沉,“不可能。”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条路已经走死了。以后,你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肖诉今声线平稳。
覃怀沉默两秒,旋即暴起,“你个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老子让你打钱听到没有?你要是不打钱,老子明天就去把你妈坟刨了,别到时候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敬酒不吃吃罚酒,妈的!”
后面跟的话污浊不堪,难以入耳。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亲生血脉说的话。
肖诉今也没想到,自己听着这些话,竟然波澜不惊,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以为,起码自己会愤怒、沮丧,或者怨恨命运的不公平,让他在被抛弃后,又知道自己生父是这么个人渣。
但是都没有。
他现在只想摆脱。
等覃怀不干不净地骂完,肖诉今才把手机凑到脸侧。
“有没有坟,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要不要我告诉你,你都和你的牌友、酒友、麻友,甚至你的老相好说过什么?”
“你、你……”覃怀突然回神,语塞。
“是,我妈是因为我才死的。但是她难产的时候,要不是心疼你的酒钱,不肯做手术,她会死吗?她死了,你做了什么,你连骨灰盒都没给她买一个,你用路边捡的铁皮罐子装着她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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