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了两天假。”周苓也解释得简单,没说自己是怎么一听见消息就查机票,收拾东西赶紧去了机场,也没说自己的请假条还没来得及审批,现在还算是翘课状态。
回去补好了。
肖诉今却看出了她的漏洞,问:“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辅导员都下班了吧,你怎么请的假?”
“……”
“翘课来的?”气息逼近几分,略显压迫。
周苓也没敢抬头,耳根灼热发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着急,所以就……先过来了。我让美玉帮我带假条去找辅导员了,要是不行的话,我回去了再补。”
学生私自翘课离校是个严重问题,尤其是连夜跑的情况,她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莽撞。
好像遇到他之后,自己有时候就没那么理智了。
肖诉今见她这副模样,心软得不行,杏核般的喉结滚了滚,捻起她的手指捏了捏,音质沉缓。
“来就来了吧,后面出什么问题,我给你兜着。我就是太意外了,周娇娇,”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你怎么那么敢?”
那么乖的小兔子,竟然做到这一步。
周苓也跌入一双柔波涤荡的桃花眼,只觉春光璀璨,芳菲无边,心神也随着漂浮起来,如同清醉迷人的水雾蒙住了她。
至于问题,她也回答不上来。
“实在不行,我现在回去?”
“还想回去?”肖诉今叠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了,不是说两天假,明天再回去。”
“哦。”周苓也乖乖应声,随即问,“那你呢?”
肖诉今瞥眼看向桌上供奉的灵龛,“我还要过几天,等她头七过了。”
周苓也跟着看过去,浅色瞳仁沉了沉,起身走过去,朝着遗像鞠了一躬,表情严肃,“肖奶奶您好,我叫周苓也,是今崽的女朋友,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说完,又弯腰鞠躬。
也许是巧合,线香在她鞠完躬时燃断了一截,“啪嗒”一声掉到桌上,像是照片上慈笑的老人在点头说“好”。
周苓也心情雀跃,指着燃断的香叫嚷:“你看,她听到了。”
肖诉今打量一眼,没脾气地弯唇,“这你也信?”
“信啊。”扭头扬起眉梢,“你不信?”
幼不幼稚?
肖诉今忍着笑,沉闷、患得患失的情绪一扫而空,“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周苓也却不满意,丢下两个字,“敷衍。”
“……”
肖奶奶大部分东西都在住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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