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不能有事。
在昏暗的环境里,她看不真切。
澹台瑟却能清晰地看到她逐渐靠近自己,动作轻缓地好似去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熨着热度的指腹轻柔地擦过他的下颌骨,她的小手缓缓下滑,在他肩背上摩挲徘徊。
小丫头口中还念念有词,嘴唇无意识地蹭过他胸前,像羽毛轻扫而过,无名热潮自他胸腔涌起。
澹台瑟低头,凝视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像被露水沁染的花瓣,离得很近却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
“师姐?师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你得先侧过来,不然我够不到你背上的伤口。”说了两遍都没反应,容羡卷干脆贴到他耳边念道。
她在澹台瑟的肩胛骨右侧摸到一片湿凉,可他背靠着石块,伤势如何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