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识,只不过——
“小姐,为了安全,您不应该让陌生人来服务。”
这时,原本在床上的秦瑞从项维青怀里拔出脑袋,“放心,人是我找的,绝对干净。而且昨天我们玩了整夜,意识清醒,不会遇到危险的。”
安诚没理他,继续劝告项维青:“下次我可以安排那位新人过来,也好过陌生人。”
忠言逆耳,好在项维青听得进去。
她没有刻意纵情声色,只是那晚见过牧嚣后,体内有一股旺盛的火焰,烧尽了她的睡眠。
更可笑的是,直到此时此刻,这股邪火依旧存在。
看来,该去杀几个人了。
拍拍怀里秦瑞的头,“你先回去,我和安诚有事要谈。”
男人乖顺地起身,迅速穿戴完全,梳理好金色的头发,离开前还在项维青脸颊和手背上各亲了一下。
直到确定秦瑞已驱车而去,项维青才卸下亲和,对安诚说:“告诉姐姐,这个委托我接了。”
“还有,把秦瑞还回去,我不想玩了。”
牧嚣百无聊赖地打理庭院。他肌肤透白,枯黄的落叶为他上了一层暖色的釉。
他已经向项三提出了三次要见项维青的申请,但没有得到一次回复。
难道失算了?
他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中间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只是他还不知道。
“你这副皮囊,等海棠开花时站在树下,难保她不会迷上你。”
项三矮小敦厚的身形出现在小院。
他是组织里的老人了,上任家主陈亦权有数位情人,分别住在不同的住所,为了不让女主人知道,项三作为家政管家一直从中权衡。
陈亦权死后,项英虑的住处交由专人打理,且她没有情人,管家一职沦为了养老的差事。
“难道她现在没有迷上我吗?”牧嚣不爽。
项三嘲讽:“是啊,她现在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迷得三过家门而不入。”
自分别后,项维青路过这片区域三次,每次都是傍晚,可没有一回提出过来看他。
项三的话虽难听,但牧嚣自己也心知肚明,他离取得项维青的欢心还差点距离。
“不是我干涉,你到底有没有把握?项家两姐妹性格古怪,但比起项英虑那个笑面虎,项维青要好理解得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如果不来看你,多半是没上心。”
牧嚣不信。“除我之外,她身边还有别的男人吗?”
“有个叫秦瑞的,只是常规的床伴。”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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