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有点麻烦,她是那种比较传统的人,我需要定期和她发生关系。”
“这对全天下的男人来说都不是件难事。”掩盖情绪是杀手的必修课之一,项维青成功让对方听不出讥诮。
南统压低了声音说:“非要做的话,也不是不行,就是和洗碗机做一样没感觉。”
他面露为难,却绝无歉意:“而且不是我说,女人的那个地方,真的挺松的……”
“嚓”,两个指甲抠出清脆的声响,那是定时炸弹倒计时开始的提示音。
项维青突然有点想吐。
炫耀,骄傲,自鸣得意。
对于他这样的人,家世不俗,学历优秀,在同性中做top,又因漂亮的脸蛋在女人中占尽了便宜,自然会将男男女女作为佐证他魅力的工具。
他有足够的资本挑挑拣拣,再轻飘飘地点评女人太松,男人够紧。
但是,他面前的人是项维青。阅人无数,床伴如过江之鲫的项维青。
她都没有炫耀过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这个快死的无名小卒侃侃而谈?
拇指一颗一颗拨过的念珠,但经文中的一切却从她的灵魂剥离,慈悲也随之远去,只留下一点冷静的残忍。
“还有一件事需要你理解,我们先办婚礼,等生下孩子后再领证。我们是比较保守的家庭,我需要一个儿子,最好在三年内能搞定这件事。”
项维青完美地用恬静掩盖怒气:“我理解,你怕我结了婚反悔,不给你生小孩不说还要分你的钱。但我也有我的要求……”
演得太好拿捏会让南统起疑,项维青也摆出了自己的底线:
“婚礼的钱我不会承担,离婚后我需要一笔封口费,小孩我不会抚养。细则我们可以再谈,但这几点我不会让步。”
南统像松了口气似的:“很公平。”
端详着他,想到不久之后的婚礼,绝萨那几句“毫无创意”、“无聊”的点评又一次浮现在项维青眼前。
她停下了拨动念珠的手,大概挑选了几种适合这个男人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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