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关掉了明窗。
男人索性跨进院子里,负责守门的婆子早不知被他支到哪里去了。
他大手按在窗上,含笑低声哄她,“你别关窗,爷又不吃人,闲来无事跟你说两句私话。好孩子,爷手劲儿大,仔细伤着你。”
顾倾背身抵靠在窗上,窗扇被他强推开一条细缝,姑娘细嫩的一截后颈落在他热烈的视线里。
碎发柔软地贴在耳后,叫人心痒难耐,恨不能抚上一抚。
“你就算不说,爷也知道你的名儿了。”他弯身伏在窗台上,笑嘻嘻地说,“爷还知道,你快十七了,府里头的惯例,满十八还没赎卖出去的,一律配了家生的小厮。五弟妹是怎么替你打算的,这么好一张皮子,要便宜那些烂泥腿子不成?”
顾倾默了片刻,似被戳中了心事,她凄凄蹙起秀眉,抿唇不吭一声。薛勤并不着急,他深知,有耐心的人才能钓得上大鱼。
当下只温声絮絮地哄:“论人才样貌,你半点不输府里的主子奶奶姑娘小姐们,就没想过替自己多打算打算,寻个光明前途?”
窗内传出一声低叹,姑娘别过脸,声音听来沉闷闷的,“我只是个下人,自然是凭主子调停。”
卖身契在人手里,自己根本做主不了自己的婚事。
“傻孩子。”男人声线温柔如水,越发凑近几许,越过缓缓推开的窗,将掌心落在她纤弱的肩头,“你是命苦投错了人家,无奈做了下人,……爷爱怜你容貌性情,早对你有心,三奶奶如今怀着身孕,爷身边正缺个贴身伺候的……将来若是成孕,你也是一样当主子奶奶……岂不好?”
姑娘瑟缩着,逃避着他凑近的手。“三爷莫开玩笑了,奴婢是五奶奶的丫头,您再如何威风,做伯子的,总不能跟弟妹张这个口。”
说到这里,姑娘仿佛重新狠下心肠,转过脸来重重将窗一阖,“三爷自重,这是五奶奶的院子,再歪缠下去,奴婢要嚷人来了!”那窗关得又重又急,险些夹住男人的手。
薛勤被她吊得不上不下,满心满腔的热燥无处消解。若非念着大殿上的仪式多半已近尾声,他恨不得立时便跃进去把这狠心丫头死死收拾个几回。
回程车上,薛勤心不在焉地奉承着亲娘,不时撩帘朝后望。下人们随车而行,那姓顾的妮子身边跟着两三个讨乖买巧的小厮,见她与那几个有说有笑,全然不是面对自己时那般刻意避嫌。
喉头涩兮兮的有苦难咽,没得手的时候总是撂不下,忘不了的。可她说的也是实情,宠个丫头虽不是大事,可他一个做伯子的,总不好张口跟弟媳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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