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怎么往来?”
见薛诚端茶不说话,杨氏知道他根本没把这点事看在眼里,按说一个通房而已,又是林氏亲自做的主,薛晟就是再怎么喜欢怎么宠着,林氏也不该有怨怼。男人不了解女人,更不要指望他去体会林氏复杂的心思,她也不准备为了别人房里的事与他争执。
当下便叹了声道:“其他的你别管,老五哪一日什么时辰进京,一定要提前知会我。”
薛诚点点头,搁下茶起身扶她走去床前,“你也别只顾惦记他们的事,自个儿也要保重身子。”
见他垂帘要一同躺下,杨氏抬手推了推他,“要不,你去月泠那儿……”
她早年坏了身子,幼女慈儿出生后又怀过一个男胎,三个多月时为着操持公中的事掉了,为免长辈们忧心,这事瞒下来,府里谁都不知情。
杨氏素来要强,不肯露出半点虚弱模样给人瞧。当时薛诚人在外地追查案子,也是回来后才晓。杨氏小月子没养好,落了病症。自打那以后,两人这五六年都未再敦伦。
她把房里的丫头月泠开了脸,为了方便薛诚去住,还在后院专辟出一间房来给月泠。
闻言,薛诚面色沉了沉,他倚过来,拥住妻子的肩,“我说过多少回了,由着我。”
她静静偎在他怀里不说话,闭上眼眼角有水痕滑下。
他捻着她的肩,幽幽道:“琼珠,你好生养着,不要想太多。”
她攥紧他的衣襟,把流泪的脸埋在他肩窝里。
“好了,安置吧。”他拍拍她的肩,搂着她躺进被子。
圆月高悬,清晖洒在窗边。
半透的帘帐里,顾倾背身委坐在里侧,长发撩在一边肩头,手捉着被角掩在胸-前,雪背在透进来烛光里轻轻颤栗。
刚抹完药的伤处暴露在男人幽沉的眸子里,指尖掠过伤口边沿,一路轻抚过去。
“爷,咱们还有几日?”
她被男人探掌拢到身前,微凉雪背紧贴他紧实的胸腹。
这一问听来不祥,仿佛回京之日便是两人生离之时。
男人不言语,指尖寻到密-合微肿处,轻勾出几缕薄薄的润意。
女孩仰起脸,蹙眉轻嗯了一声。
磅礴盛大的物替代修长的两指。
她颤着腰,咬紧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