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卷知道那个男生住在学校附近新盖的小高层,知道他爱穿aj,知道他骑宝马自行车,知道他初中就读于湖区中学,知道他的名字,但也仅此而已了。
俩人虽是隔壁班,但是归卷向来早出晚归,所以高中的第一年两人连面几乎都没有碰过。
在老师家见到林矜的时候,归卷只觉得惊艳。
北方小城的初夏并不炎热,窗子半敞,午后的风吹起卷子,归卷抬手捋平,见老师领了一个长得极高的男孩子到桌旁,说就坐这里吧,这才算是第一回照面。
其实上过一堂课后,归卷就感到补习老师讲得过于简单,正想着怎么开口退掉后面的课,可是第二次课,林矜来了,少时的归女士见色起意,主意一改,留了下来。
归女士总是借着拿橡皮或圆规的空档偷看林矜,她发现,他的眼睫毛好长,在镜片后面如蝶翅一般忽闪、忽闪,上、下,上、下,忽闪到了归卷的心里。
就这样,做了九周的补习班同桌,吃席圆桌的,同桌。
林矜班上的氛围压抑,班主任自掏腰包在教室里安装了摄像头,画面实时传送到他的手机上,一比一仿照衡水模式,晚自习时不许抬头,不许扭头,借文具也不行,一经发现,检讨停课回家一条龙,对了,监控摄像头在课间时也是开启的。
反观归卷班上,嘻嘻哈哈一片祥和,老班从不整什么高压手段,对孩子们给予充分的信任,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就是“allworksnoplay,makesjackadullboy”,和学生相处也像朋友一样,所以林矜班上的同学课间常来这边。
周末晚上,归卷去教室里上自习,天已入冬,教室里的暖气开足了马力,烤的屋子里暖烘烘的。
本来教室里没什么人,可是归卷坐下没一会儿,呼啦啦进来一群男生,到教室的后排,聚在一起…打扑克。
归卷无语,她正在和动量守恒定律奋战,只好抱着资料跑到第一排去,还是很吵,又戴上了帽子。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要散场了,归卷已经新开了一张解析几何的卷子,正在思考椭圆方程的求解,突然感到有人拍了下她的脑袋,她生气地抬头,摘掉连在羽绒服上的帽子,问:“谁?”
左右都有人,她一时判断不出是谁干的,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林矜也在其中。
刚刚的牌局,林矜…也在啊,被打扰了做题的气一下消了大半,她决定大度的不和幼稚的还没断牌的臭屁孩子们计较。
高一过完,新校长走马上任,众所周知,每逢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