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兔儿的鲜。
猎人先用面颊蹭了蹭兔儿,而后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兔儿的头,那滋味,果真妙不可言。舌尖轻顶那茱萸红豆,又缓缓包住,向上轻拢,待抬升起,又猛地松开,使兔儿坠落。
兔儿跳脱不止,另一只却也不能受到冷落,猎人的大掌若有所觉的覆上,推拉揉搓,抓捏出各种形状,又格外照顾那胭红一点,食指和拇指捏住,打着转儿的搓捏。
美人儿轻哼不止,头颈向后仰着,眼眸微闭,似是格外舒服。
林矜就着那个姿势,将归卷的腿盘到自己的腰上,双掌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迈入浴缸。
更多的水哗啦啦的流出,涟漪不断,水面微皱。
黑色浴袍仍松落地挂在美人儿腕间,此时美人儿正趴在他的胸膛上,露了大半美背,浴袍后摆浮在水面上,若是有心,还能看到其下,更多的春光。林矜感觉自己像是那昏庸的君,受了狐狸的蛊惑,只想夜夜笙歌。
他终于挪出手,脱掉了碍事的衬衫,伸手解开西裤纽扣的间隙,微微抬臀,好将裤子褪下,只是浸了水的西裤吸附效果极好,略微有些艰难,却在低头的瞬间,被那千娇百媚的一幕,夺去了心神。
归卷柔弱无骨的手攀在他的胸膛,仰头看着他,眼眸中秋波流转,水面下的玲珑腴体,水面之上点在锁骨处的那颗小痣,葱白似的手指微微打圈,双腿紧并,轻轻摩挲。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这风,却是他胸中腹下,不灭的欲。
所谓蛊惑,不过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