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饿,只想赶快连好校园平台,然后回去做饭。
从跑酷玩到007,因为长时间的飞行,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头有点晕,听着他们吵闹,有点难受。
其实原本六个小时的时差并不会产生太严重的影响,但是……第一程飞香港的航班延误了,导致没能赶上第二程香港飞阿姆斯特丹的航班,航司给出了两个方案:
1.次日同一时间,香港飞阿姆;
2.一小时后有香港飞苏黎世的航班,航司可以办理香港—苏黎世—阿姆斯特丹的航程。
因为行李真的好重,想着能走当晚就走了,于是选了2。
结果。
快飞到莫斯科的时候,机上有旅客突发疾病,只好先降落在多莫杰多沃机场,等待救护车前来转运病人。
等到从苏黎世入境申根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上午十点多了,而距离前一天我从学校出发,已经过去了24小时,快要昏厥了。
你没忘,对的,还有一程呢。
孩子们还在兴奋地玩耍。
我腹诽。
孩子们,你们都玩了这么长时间了,快回去训练吧,教练不喊你们回去的吗?这样怎么能出成绩呢。
但是很快。
另一个队也下来了。
小子们来跟我讲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荷兰语,我听不懂,就跟他们说:“ican’tspeakdutch,ispeakenglish.”
然后他们就上楼,去叫了个大的来,大约是助教。
“youspeakenglish?”他问我。
我点头。
“didyouseetwokidswiththiskindofshirt?”他揪着一个小子的球衣问我。
我说没,问他说丢了两个臭小子吗?
身边围着四五个小子一脸“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的无辜”。
臭小子们干什么!给小伙伴打掩护不要把火我身上烧。
ps:助教你这抓娃娃的效率太低了,他们都已经撒欢一个小时了。
(要不是没带伞,我会看臭小子们上窜下跳一个小时?)
很快助教走了,臭小子们终于按捺不住了。
开始测试我的荷兰语储备。
“hallo”,为首的男孩子用荷兰语跟我问好。
“hello”,我虽然能听得懂荷兰语的“你好”,而实质上它的发音与英语差的本就不多,但还是回了英语。
“hallo”,又来。
“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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