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卷听到林矜似笑非笑的说道。
然后很快,她下身的最后一层遮挡也落了地。
与此同时,林矜从镜边柜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又单手铺平洗手台上的睡衣,将归卷抱了上去,让她面对自己坐着。
双手被浴袍带绑在身后,归卷一边努力并紧了双腿,想遮挡一分半寸花境的风光,一边控诉:“林矜!我还来着例假!你禽兽!”一边努力挤出几滴眼泪。
“嗯,知道,所以,这不是为宝贝准备了东西吗”,林矜拿起那个小盒子,在归卷眼前晃了晃。
等她看清“短导管棉条”几个字,再没了叫板的心思,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林矜,求饶道:“哥哥,我错了,下次,下次再……好不好?”
林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背拍了拍她的膝侧,说道:“打开。”
“呜呜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归卷一边摇头,一边并紧腿向后缩,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乖,打开”,猎人还在耐心的哄诱。
只是不知这耐心,还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