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的发,“如今这一天居然来了”,他反复。
归卷没听过这首诗,不知道这句反复其实是林矜自己加上的。
那说的,不止是诗中人之心境,也是他的心境,这一天居然来了。
可以亲吻山河,一亲草木的时节,居然到了。
他复又接着念到:
“我嗅惯着了你身上的香味,
如同吃惯了樱桃的竹雀”
归卷的大脑里此时浮现了两个问号,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什么吃了樱桃的竹雀,那不就是做的时候,吸吮着她胸前红豆的林矜吗。
嗅惯了身上的香味,林矜好像也说过她身上有一股香香的味道。
归卷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已经被完全带入了诗中。
林矜念的很慢,似是有意给归卷留下发散思维的时间。
“辨得出樱桃香味。
樱桃与桑葚以及地莓味道的不同,
虽然这竹雀并不曾吃过
桑葚与地莓也明白的。”
归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暗喻,所以樱桃其实是嘴唇,地莓才是小奶头吗?那桑葚难道指的是……玄圃吗。
这写的,也太露骨了吧。
所以其实,将自己比作竹雀的诗人只亲吻过恋人,并未行过鱼水之欢。
她就着林矜的怀抱蹭了蹭。
诗却还在继续:
“你是一枝柳,
有风时是动,无风时是动;
但在大风摇你撼你一阵过后,
你再也不能动了。”
柳枝随风拂,柳枝是她,风是林矜。
林矜动时她动;她在上位,林矜不动时,她得自己动。
什么摇我撼我,那不就是握着我的腰冲刺吗,那之后,就累到再不能动了。
这什么诗嘛。
归卷的脸越涨越红。
终于在情绪爆发的临界点迎来了诗歌的最后一句:
“我思量永远是风,是你的风。”
“结束了,宝贝”,林矜放下书,作势就要抬起归卷的下颌吻她,一边问道:“还要听吗?”
随着林矜低缓的声音落下,归卷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泛着一脸的红晕,低眉扯着他的浴袍口袋,问道:“你这是正经的诗吗?”
林矜从善如流地把书转了九十度,将封面展示给她看,正是那本1931年出版的《新月诗选》。
归卷带着怀疑的目光接了过来,往前翻了几页,一看作者。
嚯,沉从文。
好吧。
林矜看到她悻悻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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