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是窝着火,一句口角都能引发斗殴,何况一方嘴还那么臭,可不就打起来了。
黑车几个汉子动作那叫一个利索,白车也不遑多让,司机老婆挥舞着两手长指甲,硬生生与个彪形大汉战成了平手。
这会路上的人没什么急事,有热闹可看肯定要瞅两眼。
人一多你踩我一脚我挤你一下可不就是常事,偏偏有那嘴臭的出口成脏,社会教他做人,被人一拳砸掉了一颗牙齿。
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不知道哪个眼尖地瞅见常松源,嗷的一嗓子:“我知道他,他是所长!是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您快劝劝,不就是一句话的事看看他们闹成什么样了……”
“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
常松源无语。
他本职工作是演员,警察是角色,别搞错啊。
可群众殷殷切切喊着警察同志,他又不能不理会,不然又是热搜预定。
什么人民警察无视群众求救都是有良心的,那种博眼球的不定会说些什么难听话。
既然是角色,那就要演好。
常松源只能叮嘱随行人员一定要看好迟泱泱。
随行人员连连点头。
迟泱泱很担心常松源的伤势,可一来警察不能无视人民群众的求救,二来她人小言轻,说话没什么分量。
只能小大人似的反过来嘱咐常松源注意安全,不要让别人碰到他的手臂云云。
逗得常松源没忍住捏捏她脸颊上的软肉。
迟泱泱捧着小脸犯愁,警察叔叔好忙啊,连受伤了还要忙。
希望治疗仪快点实验好呀。
这边常松源刚挤进人群,那边一老头嗷地冲出来。
“泱泱,我是爷爷啊!”
幸好随行人员机警,第一时间拦住了人。
定睛一看,这不是迟满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