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的蜷缩在墙壁上,好像想要抓住什么来逃开这没轻没重的性事。
祁钰吭哧吭哧的用力嘬吸着糜烂的嘴巴,不清不楚地说着迷醉的情话:“好喜欢……姐姐……哝哝……好爱你。”
“就这样一直肏你好不好。”
好舒服……把你肚子搞大,生下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宝宝。
不行,不能要孩子,这样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所以姐姐要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
又哝脑袋不断磕在坚硬的白瓷上,虽然很轻微,但随着他向上顶撞的动作,密密麻麻的碰撞娇气地受不了,脑子完全成一团浆糊了,根本听不见祁钰说的什么,只觉得自己哪哪都疼,湿透的长长睫毛软软的耷着。
突然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强劲的冲刷着子宫内壁,高压水枪似的,叫也叫不出来,挣扎地扭着屁股就想逃开这绵绵不断的灌精。
可是她忘记了整个身体都被牢牢掌握在祁钰的手里,被男人狠狠叼住的小美人能逃到哪去呢?
没扭动几下就没力气了,仰着红印遍布的脖子,跟濒死的天鹅似的,承受着男人细密地插动间从铃口喷射的精液,内腔也在抖动着喷出大鼓的淫水。
祁钰感觉自己插入了一片湿热的水塘里,随着性器不断的捅入,“扑通扑通”沉闷的声音从子宫里传来,里面全是腥膻的精水和甜腻的白浆,铁杵将它们搅荡成一团,甜香的淫水也变成了恶劣腥臭的味道。
彻底坏掉了呀……会死的呀……呜呜……
花穴也成了一滩烂泥,被肏的红肿外翻的媚肉吐着又骚又臭的精水。
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气息,肚皮高高鼓起,被打种灌精成四个月的孕妇,遍布红肿凹陷的指印,青紫的吻痕,再也不见当初完好白嫩的酮体,对男人来说却是一种致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