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又或者是听明白了又哝刚才说的话,小腹前端的黝黑触手停住了往下继续探索的动作,隔着一层制服,就着被柔软的手指捏住转而缓慢摩擦着腰腹。
很像是又哝在用手给它撸动蓬勃的欲望。
掀开翻卷的衣摆,就要往上攀爬触碰白软的乳肉,又哝被冻的浑身颤抖,羞愤到妍丽艳红的脸蛋也被冷气浸的苍白透明。
张开嘴巴就吐出一片在低温状态下才能出现的雾气:“好冷……”
又哝现在明白了,原来它是想冻死自己,用这么残忍又折磨的方式,委屈地不住哽咽,表情难过又认真地问触手:“你是想……冻死我吗,那你直接、杀掉我好了。”
“不必用这么麻烦。”
视线也被眼眶的水汽弄的迷茫茫的,带着点赌气的味道,不受控制地说出了口:“反正你都是要我死的。”
所有触手都停住了近乎狎昵地动作,张牙舞爪兴奋地互相厮磨的黏腻声音也都像按住了停止键,霎时一片安静。
顺着尖尖下巴滴落在触肢身上的泪珠就像滚烫的岩浆,只从床帏深处时不时传出撩人又可怜的吸气声和任性似的气话。
对触手来说这娓娓道来的声音却比大吵大闹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