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他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虽说跟那些杀害他母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人不太一样,树林里她跟那群死人站在一起,那一个巴掌还是打在他一缕没有意识的灵体上,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一缕无痛无悲无喜的灵体代他接受惩罚,混淆和平息天道的试听,若是放在以往,他根本不会在乎,人命在他眼里,卑微弱小如草芥蚂蚁,遍布在周围的游荡着的死魂,那些东西会好好“关照”他们的。
不过把她丢在那些东西里面,他倒还真舍不得了。
高大身躯压着又哝,啃咬亲吻着美丽又脆弱的肩颈,带着一丝连他都不易察觉的虔诚,目光沉沉,怎么会有人生的这样软、这样香,下面的力道又急又重,把人都要透穿了。
但是,也需要好好惩罚一下。
恶劣的欲望在他那很久很久没有跳动的心脏处疯狂滋生,物理意义上的,最后一次跳动的心律还是在他出生的时候。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很隐晦的在深处决定了对她的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