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族内碰不了,在外面不是任他们乱搞嘛。
心里也很痛恨将小孕妇肚子搞大的不是他们,属实是一群披着精致外表的衣冠禽兽。
大部分人言辞激烈地逼问着那个奸夫是谁,眼睛冒火,也不知到是为了迎合太太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活像是给他们戴了顶绿帽子似的,有意无意地将自己代入到小孕妇那早死的丈夫身上。
大概是看见她老老实实地跪着请罪,押住又哝的两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去了。
又哝动了动身体,撑着一只手臂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闷闷的垂着脑袋跪坐在地上,很自然地抬起手安抚着肚子里躁动的孩子,已经九个月了,比寻常怀孕的肚皮小些,更何况还是怀的双胞胎。
肚子有种下坠的钝痛,胃里面也空空的,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的身体很虚弱。
她现在孤身一人,没有丈夫的保护犹如外面雨打风吹的海棠花,只能任人欺凌。
又哝从来没有这么无助、害怕过,被人冤枉、谩骂、指责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听见他们这种无端、空穴来风的污蔑只觉得荒谬,小巧的耳朵尖都被气红了。
秀气的鼻尖抽了抽,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努力憋着,她现在不想在这群人面前哭,一只手按在地板上,白嫩手指蜷了蜷,抿着泛白的嘴唇看向首坐的太太。
“没有奸夫,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孙子。”
“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叫外面的老大夫过来,当初是他给我把的脉,他可以给我作证的。”
有时间线就可以证明她没有说谎了。
旁边传来一声短促的嗤笑,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给你作证?怕是收了你的好处给你做伪证吧。”
直勾勾的上下打量着那粉白昳丽的脸蛋:“用你的那张脸求一求人,黑的都能帮你说成白的。”
又哝先是一愣,然后被他嘴里咄咄逼人的胡言乱语给气得一张脸红艳艳的。
瞪着那个人:“你……你胡说!!”
“你们为什么不敢请他来,你们就是不想承认自己错了。”
他们需要一个女人的生命来彰显他们家族虚伪的大义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