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出手打长辈?”薄暝整了下衣领,眼里满是不屑。
“秋暝,你别以为换了姓就高贵了。野种也敢和我抢人?”薄越低骂了一句。
薄暝无所谓地笑笑:“警察局管不了你,打狗队应该能抓你吧?”
没说一个脏字,却从头到尾把薄越骂了一遍。薄越又被他刺激到,捏着拳头上来了。
两人闹出来的动静引起了宴会厅里的注意,不少宾客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安晴和费高齐,后面有何叔叔扶着白英。旁边还有人探出脑袋,赫然是曾经和薄越一起海钓的那几个富二代。
费南雪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姥爷白英,两人远远对视了一眼。白英眼神严厉,似乎看穿了什么。
她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孩。
“这是干什么,抢亲啊?”安晴忙走过来,想要阻止这场闹剧。
她刚踏上红毯,就有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保镖将她拦住。保镖也不跟她客气,一句“后、退”声如洪钟,震得人耳膜发麻。
安晴向来彪悍,但面对这样的体格压制,她也不敢造次。她退到一边,拿着对讲机喊保安,可叫了半天,也没人应声。
对讲机那头的保安队长和司机小黄拉着一众兄弟在休息室打牌,旁边的监视器上热闹非凡,对讲机里传处安晴的鬼叫,而保安队长甩下四个k:“炸你!”
大小姐平日待他们很好,此时被人辜负,他们理应出一份力。即使做不到有仇报仇,忽略安晴的要求,他们还是能做的。
被辞退又如何,他们不想昧着良心害帮过自己的人。
薄越挥拳,薄暝轻松闪开。薄暝反手握住薄越的胳膊,抬腿屈膝,朝着他的背一送,薄越吃痛跪倒,双手被薄暝负住。
薄越咬牙:“这是我的订婚宴,你凭什么抢我的未婚妻?”
“问得好。”他从外套衣袋里抽出装饰丝巾,将薄越的双手系上。薄越挣了半天也动不得,只能被迫以双手被负的姿态跪在地上。
薄暝拍了拍他的脸:“我赏你个机会,你敢当着费南雪把话说清楚吗?”
他站直了身体,保镖适时递上纸巾,他边擦手边看了薄越一眼,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我赌你不敢说”。
薄越扭过头,不想看薄暝,却意外对上了费南雪若有所思的视线。
薄越以膝盖为支撑点,往前挪了几步。他试图走到费南雪身边,却被薄暝长腿拦住去路。薄越抬头看她,女人换了条白色礼裙,站在灯光下如一束握不住的月光。
昨天,她还软着嗓子跟自己说给他带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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