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尊称,您。”
他已经很尊敬长辈了。
身后传来一声清晰的笑声,是薄暝的声音。他拿开手,低头看了她一眼。
距离太近,她又看到了那个月牙痕的小伤口。因肌肉牵动的关系,月牙像他带笑的眼睛。
“不错,都学会反讽了。”薄暝说。
这一笑彻底点燃了安晴。她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别蹬鼻子上脸。你东拉西扯,不就是想掩饰自己在薄家没地位没权势吗?我们费家和薄家联姻也是有条件的。”
“条件?”薄暝挑了下眉,发出哂笑声,“还是一些廉价虚伪、口说无凭的空头支票?”
他的话如刀锋,直直割开了安晴粉饰的强硬。
费南雪听出了薄暝的言外之意。也就是,薄越以空头支票暗示安晴,订婚宴后会给予利卡酒店各方面的支持,比如今年薄氏集团的年会就准备在利卡召开。
可薄暝直接道出,薄越没有这种权力。
安晴的眼神慌乱,左右躲闪了一阵,又虚着气势对峙:“你胡说!”
薄暝根本不理她的指控,向费南雪伸手:“走了。”
费南雪起身,安晴喊:“你敢走,你要走了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第无数次的陈词滥调。
费南雪从身到心都觉得疲惫。
这种抗衡是一场消耗战。从那棵桂花树死掉之后,这里就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家了。
屋子里和家有关的回忆早就被安晴清除变卖,就连她也被安晴安排了一个好价钱。
她为什么还要听这个威胁呢?
费南雪扬起头,直直看向安晴。她还没开口,薄暝却说:“行,就等着你这话。”
费南雪:?
薄暝看向阿尔法,“上去给我的未婚妻搬家。”
费南雪突然想到薄暝今天开来的那辆皮卡,后备箱大到可以装下一辆车,原来是等着安晴放狠话呢?
原本沉闷的心情被看不见的手拨开了乌云。费南雪看向薄暝,男人锐利的眉眼中透着张扬,从来不惧任何人的刁难。
两人对上视线,薄暝轻点了下头:“带路。”
那双黑眸有种蛊惑力,费南雪点了点头,转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安晴脚步更快,她拉着费高齐堵在楼梯口,大张着胳膊,徒劳地展示自己所剩无几的空架子。
“都不许过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搬!”安晴说。
薄暝抬手,食指动了动。阿尔法直接上前,拎小鸡似地一手一个,将费氏夫妇分别夹在腋下。不管安晴怎么闹怎么嚷,阿尔法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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