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疑惑。
这么大的动静薄暝不可能没听到,除非是他和三位保镖已经离开了这里。而且薄越怎么上来的也是个谜,也许他就是等薄暝离开,才找到机会上楼。
以前不觉得,现在她发现,薄越真的是很冒犯了。
她小心关好门,和薄越一同走到楼下水吧。
费南雪找了个落地窗边,来往行人都能看到,不怕薄越会做点什么。以前她不爱坐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现在倒觉得有人更安心了。
她将薄越的咖啡推了过去,“你的。”
“我们一定要搞成这种地步吗?南雪?”薄越问。
听到这个称呼,费南雪在心底叹气。大多数时候的薄越是一些照本宣科的体贴,但在这种小事上,不知道是因为他太过自信,还是因为他太过自我,他是绝对不会尊重费南雪的。
比如,她不喜欢玫瑰。黄玫瑰代表道歉她也不喜欢。
她不喜欢别人叫她“南雪”。因为费南雪三个字拼在一起,才有意义。
费南雪开口:“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薄越顿了顿,“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不能。我们没必要见面,我也不想让我的未婚夫误会。”费南雪说。
薄越冷笑,“他人都不在这里,误会什么?他才是真把你当工具,只是想让我丢脸而已。”
话里满满都是鄙蔑。费南雪感觉自己是个东西,随意被人拨弄。
她深吸了口气,刚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后颈皮被人轻轻捏住。她刚要转头,却听到了薄暝的声音,“你找得出一张能丢的脸吗?”
炙热的指尖抚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她不自觉抖了一下。想要抬头,又怕暴露突然涌出的奇异情绪,她有些不适,轻动了动,那只手直接揽住了她的脖子。
她被这一股力气往后一带,靠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这次,她倒是结结实实感受到了薄暝劲瘦的腰身,还有被万千粉丝吹爆的洗衣板腹肌。
手感好不好她不知道,只知道后脑靠上去的时候,感觉有点硬。
“找我未婚妻干吗?”薄暝扫了薄越一眼,基本没带正眼。
薄越冷笑,门齿轻咬舌尖,生生将腾起的愤怒压了下去。他沉着嗓子说:“秋暝,我不想揭你那点儿破事,趁早滚。”
他从不承认薄暝的存在,所以一直叫他的旧名。
“你想说啊,我给联系江城电视台的‘群众有话要说’。”薄暝拿出手机,顺手拨了114.
他将手机撂桌上,开着公放,对着电话说:“找下群众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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