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给自己包扎。
原来,被撞出赛道后,巨大的撞击引得薄暝原本旧伤复发,左手肘惯性脱臼,他忍着疼痛继续比赛。
费南雪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她握着薄暝的手,抬头看他:“你要是难受的话可以掐我,我能帮你分担。”
薄暝盯着她那只细幼的手腕,他连握住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生怕给她干折了,这还舍得上手掐?
简直没人性。
既然她愿意分担痛苦……
薄暝皱着眉头,抿了下唇。费南雪立刻紧张起来,“是手疼吗?”
薄暝:“手疼,但我的眉毛这里,好像蹭到了。”
费南雪连忙起身查看,她小心地捧着薄暝的脸,眼神认真,仔细检查他那双剑眉里是不是藏着小伤口。
可总是不期然和他的视线撞上。
他的眼神太有存在感,她想要忽视都觉得很难。她只能抬手,将他的眼睛遮一遮,不然她总分心,什么都干不了。
可遮住薄暝的眼睛也无效。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感觉到疼的原因,眼睛一直在眨。纤长的睫毛时不时刷在她的掌心。
那种痒意几乎要钻到心里。
费南雪动了动食指,轻轻抚摸他的眉毛。
“疼的话要出声啊。”
她话音刚落,薄暝就轻轻嘶了一声。费南雪就不敢再动了,她撤了手,“哪里疼,我是不是碰伤你了?”
薄暝抿唇,很严肃地点了点头,“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费南雪不疑有他,连忙凑近了些。两人眸光相接,薄暝稍稍抬头,就吻上了她那双粉嫩的唇。
雨水和唇膏的香气渡了过来,他轻轻咬了一口,费南雪不自觉轻哼了一声。
薄暝伸手,想将她揽到自己的腿上。
费南雪不肯,“这里还有人。”
她已经省过神来,她这是被薄暝骗了。
也是,这么能忍痛的男人,怎么今天就突然脆弱起来?
薄暝轻笑,“哪里有人,你找给我看?”
费南雪抬头,休息室里已经空了。但什么时候空的,她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
薄暝伸手再揽,她顾及他的手伤,也就随了他的心意。
他伸手把玩着她的湿发,又刮了下她的鼻尖,“我的胳膊还疼着,再给我来点儿止疼剂?”
费南雪还没答应,她就觉得腰上一紧,唇也被压住了。
狂蛮的气息几乎要将她穿透,她好像被狂风卷起的叶子,想要找到一处依托。
她不自觉伸手,圈住了薄暝的脖子。
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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