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气息全部包围。她用力扯着被单,想要遮住自己的腿。
刚才她就一直将腿藏起来,不想让薄暝看到腿上的伤痕。
而薄暝的手却按在她的条条伤疤上。那些疤痕深邃,长好后也有斑驳的手感,摸起来并不平整。
费南雪忽然觉得羞耻又狼狈,她努力侧身,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却被薄暝温柔地抱在了怀里。
他说:“是我想的那些伤口吗?”
费南雪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膀上。薄暝吻了吻她的脸颊,“能不能让我看看?”
她不肯,摇头说不。
薄暝嗯了一声,嗓音有点酥麻。
结果下一秒。
她被薄暝按在床上,伤口处落下轻柔的吻。那样的耐心,有种珍视感透了出来。
薄暝说:“和我在一起,你肯定没有机会伤害自己。”
费南雪感觉陈年伤口忽然有些痒,那是一种愈合的错觉。在他身边,好像一切都能好起来。
她轻触了触他的肩头,“你想看就看吧。”
哪知薄暝说:“老婆说了不看,那我就把眼睛闭起来。只是,你以后的不开心,全部由我承担。”
*
清晨睁眼时,费南雪感觉自己窝在薄暝的怀里。她的长发被他顺得很好,乖乖地挂在耳后,完全没压到。
而她的后心处贴着他的手掌。他的手心很热,引得她微微有点发汗。
费南雪不安地动了动,薄暝还没醒来。
他的意识不太清醒,却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甚至闭着眼在她的额上吻了吻:“乖,再陪我睡会儿。”
声音呢哝,带着鼻音,相当亲密的口吻,听得费南雪格外脸红。
她瞥了眼倒在床头柜上的粉色盒子,里面还歪出了三只存量。
她更是羞地抬不起头,只是一味的将脸埋在薄暝的胸膛里。
昨天夜里的薄暝是真的太荒唐了,她全然失了力气,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地动,更别说喝水了。
他居然舍得下床拿了一瓶电解质水,一口一口喂给她喝之后,又不要脸地说什么“我要索取服务费”,又按着她来了一次。
费南雪简直要散架了,她的声音夹着哭腔:“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完啊?”
薄暝掐了下她饱满的臀,然后说:“起码得十全十美吧。”
费南雪这会儿终于理解了林罗的话。
男人体力太好的确不是好事。
她不是被喂得太饱了,她现在是太撑了。
不过好在薄暝最后没那么禽兽,还算是放了她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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