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下移,又盯住她泛着水光的唇。
青年眼尾懒懒下耷,低眼的时候只有小半片漆黑的瞳孔露出,长睫掩住痴迷的视线,他像是心魄都被眼前人攫取。
温郁没应她的话,只是略一低头,含住她下唇。
捧着她头的手指是冰凉的,深入她口腔的舌却是滚烫的,像他这个人一样,淡漠的皮囊裹住了炽热又热忱的灵魂。
他像一朵绝美的昙花,只为等待他的人绽放,露出艳丽的花蕊。
贝齿被他慢慢磨开,林羡清脑袋后仰,脖颈压在沙发靠背上,同他深入接吻,口腔上颚泛着酥麻的痒意。
温郁平时对她很温柔,舌头却强势得不行,舔舐过她口腔的寸寸,亲得她到处都麻,脆弱的唇瓣像是要碎掉,吐露出汹涌的爱意。
室内灯光大好,电影已经临近结尾,两人分离,额头轻抵额头,粗重的喘息交织。
林羡清偏过头,抵在他肩上,两手抱住他的腰,感受他起伏的呼吸。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温郁哑着声音问。
两人还抱在一起,林羡清把头埋在他肩膀处,暗暗感叹着他的敏感度。
温郁很聪明,他察觉出来林羡清主动得不像话,他亲得那么凶都不躲一下,从他回来就一直黏着他。
确实是高兴得快要疯掉了,但是心里还是会觉得奇怪。
怀里的人沉默几秒,突然叫他的名字:“温郁。”
他下意识答:“我在。”
“在我等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等我?”
等她把他从黑暗的屋子里拉出来,等她给他一个家。
温郁在这五年里的难过无以复加,他一定比自己要难受上千千万万倍。
他一定是在黑暗里哭泣着等待黎明。
可黎明迟迟不来,迟迟不来。
林羡清抱他抱得更紧,温郁反应过来什么,他低低垂眼看着她埋进去的脑袋,然后低身回抱住她。
“是啊。”他叹着,“等了好久啊。”
这辈子,不会有别人了。林羡清想。
电影结尾了,林羡清这一次还是没把电影看完。
晚上吃过饭,电视里全是除夕夜的倒数,吵闹欢腾得不行。
林羡清今天忙了一天,现在也累得不行,本来想跟温郁一起守岁的,但是有点撑不下去,脑袋点了好几下,差点从沙发上栽下去。
温郁用手托住她,“要不你先回房睡吧。”
林羡清撑着清醒摇摇头,呢喃着:“我要守岁,我还没有祝你新年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