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惊得晚上都能噩梦连连。
后来,明德逝世后,陶临渊执掌大权,撤销掉宫中诸多不必要的繁琐开支,这间染坊失去宫人打理与维护,故而荒废了下来。
“陛下挑选的地方甚是隐蔽。”
陶临渊夸奖了一句,俯身将小皇帝横抱起来,放在院子中央的竹榻上,一只手臂撑在凉爽的竹榻上,另一只手臂揽在少年不堪一握的腰间,再次将小皇帝困在竹榻和他的胸膛之间。
魏无晏双手抵上摄政王的胸膛,想要将他从竹榻上推下去,可当她触碰到男子温热的胸口,掌心便好似被火灼烧了一下,瞬间点燃了她血液里的燥热。
她双手无力地滑落在摄政王腰间,手指不受控制地扣住男子腰间的玉带,轻轻将男子往她身上扯了扯。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既羞耻又困惑,双颊好不易退下的红晕又涌了上来,比用茜草染出的胭脂红还要鲜艳夺目。
“爱卿,朕身上有些不舒服,你快松开朕...传太医...”
魏无晏低声细喘,须臾间的功夫,额上沁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陶临渊垂眸看向怀中蜷缩身子的小皇帝。
少年肤白如玉,秋眸含水,绛唇映日,额间的薄汗在细碎日光下泛着蜜一样的光泽,
几许挣扎过后,小皇帝的衣襟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白皙的锁骨,如精雕细琢的美玉。
他的眸色渐渐深沉,漆黑不见底,声音低哑:
“陛下中了迷情香,唤太医也是无用,不如让微臣替陛下缓解不适...”
话落,男子湿润的薄唇覆上了如玉一般剔透的锁骨。
魏无晏脑中昏昏沉沉,心想都什么时候了,摄政王还他娘揣着他野路子的悬壶济世之心。
等等...她什么时候中得迷情香,莫非是在皇后的椒房殿?
可还未容她问出口,锁骨间传来了湿漉漉的凉意。
“唔...不行,爱卿,你我君臣二人,怎能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
魏无晏秋眸水波荡漾,手指死死攥住衣襟口,浑身上下满是抗拒之意。
陶临渊扬了扬好看的剑眉,他以为是小皇帝脸皮薄,不愿意在大白日里与自己....
他抬起长眸,看向晾晒在竹竿上的布匹。
一缕缕布匹随风摇摆,荡起层层涟漪,仿若潺潺小溪在日光下流淌。
陶临渊扬手扯住一块儿巨大的靛蓝色布匹,将长长的布料扯落。
漫天布料纷飞,五光十色的布匹铺天盖地落下,罩在二人头顶的竹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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