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好,既然陛下不愿做女帝,那便做微臣的妻子。”
移开压在心底多日的巨石,魏无晏感到心情大好,她指了指桌案上的奏折,拿起一代女帝的姿态,语重心长道:
“今日的折子不少啊,爱卿还是快快松开朕,专心批阅奏折罢。”
陶临渊盯着一本正经的小皇帝,男子眯起深邃且风流的凤眸,突然用手臂环在女子腰间,站起身来。
袖摆一拂,将桌案上的奏折扫至一侧,陶临渊轻轻把小皇帝放在桌案上。
感受到身子骤然悬空,魏无晏惊叫一声,手臂情不自禁揽住男子修颈,双腿也主动勾缠上男子遒劲的腰身。
魏无晏平躺在宽大的龙纹紫檀木桌案上,背后是冰凉坚硬的桌案,眼前是目光灼灼的男子。
“既然陛下今日与姜侍郎谈到了前朝的凤文帝,可知在秘史中,凤文帝有一不为人知的喜好,便是每每在批阅奏感时看到让她不悦的消息,便喜欢招来男宠一度春风,好疏解心中烦闷...”
陶临渊说一半,欺身而来,深幽漆眸凝视小皇帝白里透红的小脸,声音暗哑:
“微臣刚刚看过前线递来的战报,心绪久久不能平静,陛下可愿助微臣疏解心中烦闷。”
听到男子此言,魏无晏转头看向身侧堆积如山的奏折,其中有一封刚刚拆封的战报。
魏无晏猜测可能是麒麟军在荆州吃了败仗,从而让战无不胜的摄政王心绪不佳。
想来也是,淮阳水军作战经验丰富,摄政王的麒麟军在漠北面对金人时虽然所向披靡,但在水战上还是欠缺历练,打了败仗亦不算意外。
天底下哪有真的不败战神。
只不过眼前的男子心气高傲,加上朝中众臣甚是看中这场战役,才会让他倍感压力吧。
若是换做其他时候,面对摄政王在青天白日里提出来的求欢要求,魏无晏是断断不会应下,更何况男子挑选的地方甚至刁钻,这硬邦邦的书案,有何情趣可言?
可瞧见男子露出少见的消沉模样,魏无晏竟有些于心不忍。
她咬了咬唇瓣,眸底波光晃动,主动伸手解开了腰间的金玉带。
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映衬得女子白嫩肌肤如新剥鲜菱,胸前束着淡黄色锦缎海棠纹裹胸,随着女子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魏无晏不敢去看摄政王的表情,只低垂着双眸,颤颤巍巍伸出小手,把束带末端放在男子掌心,轻声道:
“朕近日总觉得胸口发闷,陶御医可否帮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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