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的理由去攻击对方,最终,似乎只要同温层足够厚实,我们就看不见自己的缺陷。」
台下一名女记者似是终于逮到了机会,见缝插针:「孙玦这是在和酸民们喊话吗?想请问您对于从出道开始,读者们就不停在议论的,关于您人格扭曲的猜测有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一听见提问,站在后台的徐谦立刻对着耳mic下令,「不要回答,这题太敏感了。」
以往一旦有记者提及读者评论的相关问题,徐谦总会出来挡,无奈这种大场合他拦不了,只能透过耳mic禁止孙玦回话。
「一直以来我的作品似乎都被贴上了关于血腥、变态的标籤,甚至搜寻我的名字就会跑出杀人魔的关键字。」
那人果真又不听他的劝,徐谦在后台乾着急,更严厉的喊了声,「我让你住嘴!」
台上的孙玦笑笑的摘下了耳mic,后台的徐谦见状骂了句粗话。
孙玦抿起淡然的笑容,纤细的睫毛上染着莹透的光,「从前我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评论我,但是自从知道有人会因此难过之后,我决定出面回应大家的疑问。一直以来,比起作品本身,大家更关心我的人格状态,网上都在猜测我是否心理扭曲,还是有一段可悲的童年。」
男人目光扫了一遍观眾席,「其实不瞒大家说,最近我才发现,我还是挺幸福的,有想要守护的人,也有世界上最了解我的家人。」
梁映扉心尖一颤,总有股想哭的衝动,身旁的孙萝留意到她的动静,伸手握住了她。
台上的男主持人接过了话锋,打趣道,「和您过去犀利的作风相比,最近整个人似乎柔和了许多,难不成是谈恋爱了吗?」
孙玦笑笑頷首,嗓音清澈而沉柔:「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变得脆弱却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