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间的校园里,人来人往的吵杂跟热闹,属于年轻学子的活力朝气和无忧欢乐的嬉笑声充斥于耳,任之初独自走着,内心复杂纠结的情绪瀰漫。
刚才说要和她一起回家的那个人,临时有事要处理被人带走了,她不甚在意。
和宋季凯,他们小时候就认识了,对彼此的家庭环境和个性相处有一定的瞭解。
母亲在社政机关任职,专门处理儿童和妇女被虐待家暴的事件。有天,母亲带着她去医院探访受虐儿童时,巧遇了他。
宋季凯的父亲是医生,为了磨练及培养孩子,常利用假日带他到医院走动观摩。
会相互认识就这么简单,他常待在医院,而她那时都跟着母亲跑医院。
同年龄的孩童有过几次照面后,纯粹的情谊渐渐的建立起来。
从小到大的情谊,纯粹的友谊,不是什么修成正果的关係。
「捐血一袋,救人一命。」甫一踏出校门口,有辆捐血车就停在周遭,一名志工正在吆喝鼓舞着同学上车捐血,有意愿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任之初二话不说便踏上车,捐血的流程她相当清楚,小时候父母亲常带着她去。
年纪小无法捐血,她便在一旁陪同双亲,等满17岁后,她也有了这个默默助人的良善习惯,每隔三个月就会自发的挽起袖子跑去洒热血。
几次之后,她还获得一张荣誉证呢。
「深呼吸,放轻松。」
车上空调凉凉的很舒爽,任之初躺在椅子上,看着护士拿着绵球划过她的肌肤。
旁边的空位上,也来了一个善心人士,穿着跟她一样的校服,眼角馀光瞄了一眼,很快就被拉回注意力。
「嘶...。」她痛的轻呼一声,眉头拧成一个结。
「你的血管不太明显,我要找一下喔。」护士可能自觉弄痛他人,先是歉然一说,又专注的拿着针在小范围的移动,有汗自她额际落下。
轻吐一口气,任之初试着让自己在放松些,视线触及护士掛在胸前的名牌,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深深的深呼吸。
实习护士啊...难怪找不到血管。
抽血的针头是很硬的,正常情况戳进皮下组织时都会有点痛,更何况现在那根针还在左右移动的找血管,任之初要泪崩了,她紧抿着唇不发声响。
勇于捐血不代表不怕痛,事实上,她就是娇气的一个人。
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在护士好不容易找到血管后,缓缓的吐了出来。
捐血车上很安静,安静到连一个极其细微的笑音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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