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跟你一起工作,我也喜欢纸鳶……干,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为什么性别不同了就变得这么复杂。」
任由他这样揪住领子,微微的窒息感、心跳,来自于他那张被松动、被影响的模样──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虽然这样想是悖德而可怕,但文渊却有着泛起的欣狂,他是那样因为这份心意而烦恼。伸手握住了他松开的手,文渊吐了一口气。
「……晓逢,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你就是萍水相逢,当作玩游戏拿结婚虚宝我也觉得无关紧要,直到你说想要看看对方的照片,我看到是你、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我就换上了衣服拍照给你。包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很怕被你拆穿、被阿杰拆穿。抱歉。」
这是他由衷的道歉、由衷的真话,全部的真话,不需要再藏着掖着,文渊心口总是沉重的罪恶感轻了一点,随之而来便是当机立断的结果,非黑即白。
「你……你告诉我这些、告诉我这些……」
晓逢感受久违地、与他接触的感觉,这双手的触感唤醒了一些东西,久违的温柔和快乐,被尘封了很久的宝盒,他们确实很开心过、无论是和纸鳶还是文渊。他低歛下去的双眸、微皱的眉头,淡淡泛起的红晕早就说出了答案,还是这么迟了几秒。
「试试看吧。」
「什么?」
「我说试试看啦……我不知道会怎样,但我知道我不想要你一直躲着我。」
文渊眨了眨眼,狂浪似的答覆开花结果、落英繽纷,终究他还是屈就于未曾尝试过的甜蜜、屈就于混乱之下的冒险,终究他还是松口答应。
末日的迟暮只要一种喜悦就成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