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什么,另一只手上还拿着那一截泛黄的纸片。
“这是……”
路遥:“时常有这样的情况,补习生在补习时得到特殊的礼物。”
和童年补习中心发放的纪念勋章完全不同的礼物。
52号竭力平复下去的情绪,在看到这截纸片时,再度翻涌起来。
他顾不得整理,起身道:“谢谢你的补习,今天我想先回去了。”
路遥起身出去,隔壁白颐和桑梨似乎也刚刚结束第一次补习。
谢莫林在打电话,脸色透出凝重。
半晌,他挂掉电话,转身看到路遥:“店主。”
路遥:“有事?”
谢莫林原来上班的研究中心出了事,接连有实验体死亡,仿佛某种传染病一样,无法遏止。
自他离职后,情况越来越糟糕。
今天那边终于忍不住打电话过来,谢莫林也想再回去看看情况。
他向路遥请假。
路遥准了他的假,不禁想起刚才52号的补习。
这个世界比她想象中复杂。
一边是泯灭人/性的大规模实验,一边又有一群人竭力想拯救坏掉的实验体。
谢莫林前脚请假离开,白颐和桑梨后脚从办公室出来。
路遥正和不独说话,听到声音抬头,注意到两人脸色都不太好:“补习不顺利?”
桑梨沉默。
白颐点头。
“什么问题,说来听听。”路遥道。
路遥看过白颐的补习方案,主要内容包括澄清事件真相、最大限度恢复桑梨的名誉,帮助桑梨回避掉接二连三的恶意欺凌。
整个补习过程很顺利,没有出现任何差错。
补习尾声,桑梨顺利毕业,还与同学保持着真诚美好的友谊。
但补习结束后,白颐拿到阿尔弗雷德的补习评估,判定结果为补习失败。
而桑梨记忆恢复后,也对补习结果不满意。
白颐困惑又挫败,和桑梨反复讨论后,仍旧没找到突破点,只得来找路遥。
路遥看完阿尔弗雷德的报告,抬头看桑梨。
方案没问题,补习过程没问题,那么问题大抵就在补习生身上。
桑梨神色冷淡:“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补习,太幼稚了。”
白颐脸色尴尬。
路遥安抚地拍了拍她。
桑梨:“补习时,我没有记忆。回来后记忆恢复,想到我竟然在补习期间向那些施/暴/者摇尾乞怜,就恶心得想吐。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怎么说,我只要他们离我远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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