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接过杯子,起身就离开了。
时瀛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倒了,送不出去的东西他也不会要。
酒杯落在玻璃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即使在哄闹的电音之下也格外刺耳。
傅屿迟心里更是烦躁。
他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时瀛接下他的杯子,“我这里别的没有,酒水管够。”
他又倒满了一杯威士忌,透明的酒杯映出了清晰的酒色。
他并没有着急把杯子递回去,而是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她?”
这两年,傅屿迟从未提及过那个女人,也从未在他面前如此失态过,他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傅屿迟早就放下了。
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他一直都没有放下。
要是早一点去找那个女人说清楚,或许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现在那个女人都已经订婚了,即便他再放不下,也不能有什么瓜葛了。
尤其那女人还是他下属的未婚妻。
“别想了,她都已经订婚了,你就是再想也没用。”时瀛好心劝道。
傅屿迟从他手里拿过酒杯,他抬腿落在玻璃桌上,扯开了领带,凛起一道极强的压迫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