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里满是讽刺,“哪个女人?”
时瀛面露难色,“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听我家老头子随口提了一嘴,好像是个画油画的女人,年纪挺小。”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你爸前段时间发了条朋友圈,就是一副油画。”
时瀛忙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傅世昌的朋友圈,翻找到那条,“你看,就是这个。”
时瀛欣赏不来这种高雅艺术,只能浅显地说一句:“画得还挺不错。”
傅屿迟目光落在屏幕上,瞳孔骤然紧缩,他抢过时瀛的手机,死死盯着屏幕,咬着牙问道:“这是傅世昌的微信?”
时瀛吓了一跳,“是啊,你不是有你爸的微信吗?”
“拉黑了。”语气冷得像是淬了冰一般。
“啊?”
这对父子简直就和仇人一样,谁劝也没用。
屏幕里是是一幅金黄色调的油画,画中金灿灿的麦田里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笑得温暖,这幅画便是烧成灰傅屿迟也能认出来。
胸腔像是被点了爆竹一般,炸得他五脏六腑都闷痛。
他死咬着牙,眼底阴鸷得像是要杀人。
傅屿迟起身,沉着脸往门外走去。
时瀛忙跟上去,“阿屿,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横竖你爸不会把人娶回家。”
听到时瀛嘴里说出“娶”这个字眼,傅屿迟厉声呵斥道:“闭嘴。”
时瀛无奈看着傅屿迟离去,却也毫无办法,他根本就拦不住傅屿迟,只能暗暗后悔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但是纸包不住火,这事总是越早知道越好。
-
半小时后,傅屿迟的车子停在兰亭公馆。
这里是洛城最高端的别墅区,也是傅世昌的居所。
傅屿迟自年初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保姆陈妈傅屿迟回来,欣喜万分,“阿屿,先生要是知道你回来一定高兴,你快坐,我去叫先生下来。”
陈妈是跟着傅屿迟母亲一起来的,自傅屿迟出生后待他极好,也随着傅世昌夫妇叫他阿屿。
这个家对傅屿迟来说若是还有一丝留念,那便是陈妈了。
傅屿迟即便心里怒意滔天,也尽力平和地和陈妈说话:“陈妈,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上去找他。”
陈妈心里担心。
这对父子每次见面必要吵架,但她毕竟不是傅家人,不好说什么。
只能看着傅屿迟上楼。
傅屿迟站在书房门口,敲响了门。
门内传来沉稳的声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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