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烫得黎初想要躲避。
手指渐渐用力,似是要捏碎黎初的骨头。
黎初闷哼一声,眼眶泛酸,却咬着唇不肯求饶。
从她第一次来江湾壹号,到现在四个多月了,心里没有一天不委屈。
她总是在想要是没有发生这一切该有多好,没有遇见过傅屿迟该有多好。
可理想与现实总是背道而驰。
她被困在这个牢笼里,根本出不去。
只能等到傅屿迟厌烦她的那天。
黎初看着傅屿迟阴沉的脸,忽然很想逃离他的身边,对一切不管不顾,逃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可是她不能。
父母,朋友,还有贺明洲……他们都是她的软肋。
为了他们,她不得不向傅屿迟低头。
黎初双手轻轻搭在傅屿迟的手腕,感觉到下巴处的桎梏放松,她身体前倾,主动吻上了傅屿迟的唇,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傅屿迟的注意力转移。
唇齿相碰,气氛瞬间火热,傅屿迟按着黎初的头吻得更深更凶猛,带着惩罚的意味。
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摇晃着的床才彻底停歇。
作者有话说:
傅狗大怒:她竟然和姓贺的还有联系!
第34章 休想
删了贺明洲的微信之后, 黎初每日待在公寓里画油画,哪也不去,整日恹恹的, 人也更加沉默了。
有时画累了,她就看着窗外的景色,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 好像雕塑一般。
保姆叫她吃饭, 她也是推拖着不肯吃。
保姆看着黎初这幅模样, 心里担心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便告知了傅屿迟。
傅屿迟年后事忙, 常常回来的时候已至深夜, 两人之间的交流也仅限床第之欢。
若不是保姆的提醒, 他还未发现黎初的问题。
傅屿迟让宋孟推掉了下午的一切事宜, 不到两点就回了江湾壹号。
进了门,保姆迎上来接过傅屿迟脱下来的大衣。
傅屿迟往客厅阳台看了一眼,并未看到人。
以往黎初会在那里作画, 阳光落在她身上就好像是镀了一层薄薄的金雾, 让她温柔得仿佛从画里出来的美人。
“她呢?”
保姆收起大衣,答道:“中午吃了一点又回房间睡了。”
傅屿迟眉心凝起,“上午做了什么?”
“也是在睡觉。”保姆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这些天黎初的一言一行都落在她的眼里,她亲戚家有个得了抑郁症的孩子,状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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