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儿,骨子里倔强,不愿意说任是谁逼问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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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傅屿迟在门前站了许久,透过门上小小的玻璃窗口,凝视着黎初的背影。
直到护士在他身后出言提醒,他才让出了位置。
年轻的护士打量着眼前英俊贵气的男人,双目放光,羞红着脸,轻声细语道:“你不进去吗?”
“不了。”声音淡淡,带着男性特有的低沉。
傅屿迟转身往电梯处走去,几分钟后,他到了停车场。
从车里拿了一包烟,烟盒是新的,废了点功夫撕开透明塑封,从烟盒里拿了一根出来点燃。
他懒散地靠着车门,指尖烟雾袅袅,神情却丝毫没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