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可能, 无论什么事, 他都愿意去做。
黎初抿着唇,没有给他一丝回应。
她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怎么有脸和她说这样的话。
简直是可笑至极。
胸腔像是灌了凛冽的寒风,呼吸时有刺骨的疼痛感, 她气极反笑:“傅屿迟, 你从来都没有经受过我所恐惧的事,凭什么要求我不要怕你。”
“都不必去回想过去你所做的事情,只说今天晚上,”黎初言语激动,音调尖锐得犹如利刺般, 她继续逼问他:“那只从三楼砸下来的杯子是不是你故意干的?”
傅屿迟眸光闪烁,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从来都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自己做过的事也绝不会否认, 可当他看到黎初眼里的怒意时, 心里却胆怯了。
恐慌的情绪彻底脱离他的掌控,让他不知所措。
良久后,他哑着嗓子开口:“我……我可以解释……”
“你还要解释什么?”黎初冷着声音打断他的话。
傅屿迟嘴唇颤抖着,声音哽咽:“我只是接受不了,我做不到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
“你接受不了的事,我就不可以去做吗?”黎初觉得傅屿迟的话真是可笑,怎么到现在,这个人还是以自我为中心,要求所有人都按照他都想法行事。
“凭什么呢?你凭什么插手我的人生?我不是生来就欠你的。”
“不是的,初初,我不是这个意思。”傅屿迟急切地为自己辩解,可当他想继续解释原因时,却发现根本找不出能让黎初能够接受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