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来问我?”
“我不知道我哪一处表现的让你觉得我们可以破镜重圆,重修旧好,如果你还是不清楚我的意思,那么我再明确一点告诉你。”
深吸一口气,她接着说:“傅屿迟,你现在死缠烂打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傅屿迟扶着门支撑身体,脑子昏昏沉沉到就快要失去意识,他强行将涣散的目光聚拢,投向黎初,忍着颤音语调尽失道:“你说什么?”
他不敢相信黎初说出来的话。
她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就算是气到几点也不会说一个难听的字眼,可她现在却说出这样狠心的话,仿佛将刀尖直挺挺地刺进了他的胸口。
“我说,你让我觉得恶心。”黎初像是怕他听不清般,又加重了语气。
铺天盖地的痛苦终于彻底压垮傅屿迟,扶着门的手滑落至身侧,身体犹如被折断的雪松,倒落在地。
他匍匐在地面上,最后一丝理智迫使他伸手去够黎初的脚尖。
距离不过半寸之遥时,那只还未来得及换下鞋子的脚后腿了一步。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脑子晕沉到没有办法再去思考。
“初初,初初。”苍白的嘴唇凄婉地念着黎初的名字,每念一遍气息便弱一分。
黎初目光冰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
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曾经那样逼迫她,将她困住,如今,她又怎么可能因为他倒下而心软。
黎初转身进入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打了客房服务。
不多久,两位年轻的客房管家便出现在黎初的房门口。
黎初指着地上的人,皱着眉头用一种冷漠到嫌恶的语气说道:“麻烦你们带走他。”
客房管家连忙将傅屿迟从地上架了起来,表情凝重地向黎初道歉:“客人,真的很抱歉,都是我们酒店的失职,惊扰了您休息。”
傅屿迟倒在管家身上,脸色像是脱落的墙皮露出了灰色的混凝土般,透着死气沉沉的乌青。
蹙起的眉头,发白的嘴唇,无一不显现出他此刻有多痛苦。
可在场的这么多人里,却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病情如何。
他毫无意识地被客房管家带走后,身后的那扇门没有一丁点留恋地合上,就仿佛刚才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又回归宁静。
黎初背靠着门,深深呼了几口气,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让她根本稳定不住。
她闭上眼睛,安静地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放空脑子里所有的思绪,如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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