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递给冯玉蓉, 说:“阿姨, 麻烦您和初初说一声,保温桶还回来了。”
冯玉蓉一眼就认出这是家里的保温桶,她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明白傅屿迟是怎么拿到的。
回到前台,冯玉蓉重重地将保温桶摔在桌面上,质问忙碌账目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保温桶怎么跑他那儿去了?”
黎初扫了一眼清洗干净的保温桶,头也未抬,“您见到他了?他是刚搬来的邻居。”
为了不让母亲疑虑,黎初补充了一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冯玉蓉活了几十年,哪里还不懂傅屿迟的心思,无非是想近水楼台罢了,几年过去了竟然还是贼心不死,惦记着她的女儿。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抢小铃兰的抚养权。
“初初,他该不是来抢铃兰抚养权的吧?”冯玉蓉忧心忡忡,生怕自己的小外孙女被人夺走。
黎初眼神微滞,目光从账本上移开,看向一脸愁容的母亲,“他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