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五伦全备记》不感兴趣。
要是换成别人,别说蹭饼吃了,说不准被丘濬给直接撵出门去了。
可文哥儿还这么小,哪里懂什么忠孝仁义?既然文哥儿不爱听,丘濬也就专心做饼不和他讲《五伦全备记》的内容了。
文哥儿见老丘明显有些落寞,不由说道:“等您以后过八十大寿,我肯定攒下好多私房钱了,到时我叫人排一出戏给您祝寿!”
不就是酸腐了点嘛,老人家爱看就让他看去,犯不着拦着!
丘濬道:“小小年纪就存起私房钱来了,你现在存了多少?”
提到这个,文哥儿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文都没有。”
私房钱袋子里空空如也!
这不是六月那会为了发檄文直接把钱全花完了吗?
“这段时间我听外头有人叫卖栗子都没钱买,也不知今年的栗子香不香。”文哥儿嘀咕道。
瞅着文哥儿那为穷犯愁的模样,丘濬没说什么,继续专心做饼。
等到文哥儿吃饱喝足要回去了,丘濬给他取了锭银子,说是给他去年帮忙整理《大学衍义补》的酬劳。
去年他手头不宽裕就没给,现在得了八十两赏钱,匀文哥儿一锭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