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基础打好了以后不管是想上马弯弓还是想仗剑走天涯都不愁!
文哥儿就吃这一套旁人一鼓吹他马上心动不已恨不能立刻神功大成、到处显摆。
可惜练武这事儿见效是最慢的,文哥儿跟着张仑在英国公府偌大的练武场哼哧哼哧练了半天也没感觉自己身上有类似于打通任督二脉的巨大变化。
倒是饿得慌。
肚子咕噜咕噜叫!
张仑见文哥儿都给累出汗来了整个人明显瘪了下去便领他一起去洗净手吃点好的。英国公府显贵这么多年吃食上自是分外精细,再寻常的菜都能做出花来。
张仑有个叔叔今儿打了许多雀儿,府中拣了好些个肥黄雀来做菜吃,得知张仑这边有小客人,自然也给他匀了几只过来。
黄雀儿个头小,处理起来得格外费心,须得找十来岁的手巧婢子,自它尻处挖出雀腹中脏杂,再取淡盐水细细地把雀儿腹内洗净,往里填入一两匙秘料。
那秘料大抵是盐、糖、猪油、花椒等等精心调和出来的,填入腹中能保证卤出来的黄雀中里里外外都入味。
文哥儿还没吃过打下来的雀儿。
黄雀这东西春夏多吃虫子,秋天却是爱吃种子和果子的,百姓对此非常头疼。
《诗经》便有人唱“黄鸟黄鸟,无集于榖,无啄我粟”,即便这是和“硕鼠硕鼠”一样借物喻人,却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这玩意不受百姓们待见。
从没尝过卤雀儿的文哥儿飞快在心里把《诗经》里的《黄鸟》念了一边,顿时有了自己在为民除害的感觉。
于是文哥儿心安理得地学着张仑的吃法把自己那只卤雀儿给解决了。雀肉嫩,且入味得很,一口气吃几只也不嫌多!
两人正愉快地瓜分着一桌子好菜,就听人说英国公过来了。
文哥儿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英武的中年人迈步走了过来。
这人瞧着约莫五十出头,脚步仍十分健朗,脸上也带着爽朗的笑。
见张仑领着文哥儿起身见礼,英国公张懋一手摁住一个小朋友,把他们给摁回了座位上,自己在他们中间的空位上落座,看了眼桌上的卤雀儿,转头问张仑:“你六叔又出城打雀去了?”
张仑点头:“对。”
英国公说道:“别的本事没有,这打雀儿的准头却是不错。”他又转头看向文哥儿,笑问,“这不是我们的小神童吗?可吃得习惯?”
面对这位当了四十年国公的大佬,文哥儿还是一点都不慌,据实答道:“可太习惯了!”
这一桌子菜可不止那卤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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