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听说浙江提学官吴伯通对他赞不绝口给他小考答卷评了个上等。既然吴伯通这么刚正不阿的人都起了头他们要是碰上了那小神童的卷子……
众人心思都活泛起来唯有杨碧川在张贴出来的号舍表前驻足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名字身上。
在考前两天,考场这边就把号舍座次张贴出来,并在对应号舍的桌板上同样贴好考生姓名。
也就是说,考生们的号舍现在已经安排停妥了。
杨碧川在看文哥儿的号舍位置,文哥儿的运气还不错,分在了中中间间的号舍,不靠前也不靠后,不是臭号也不是小号。
出发之前,谢迁曾私底下找杨碧川聊了聊,说是文哥儿还小,托他每场过去瞧上一眼,要是坚持不住就让他别考了。
王家已经一门两进士了,目前也不缺这么个进士,不过是让他下场攒攒经验。
至于号舍安排、监考阅卷之类的,不必特意关照,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而且最好一切从严,千万别叫他觉得科举很简单、官场很好进。
论年纪,杨碧川要比谢迁大十几岁,可谢迁二十出头就得了状元,论登第早晚他要比谢迁晚三年,谢迁如今不管是官职还是资历都称得上是他的前辈了。
人谢迁一个入了内阁的宰辅亲自找你聊天,又是和你谈“大家都是浙江人”,又是和你说“咱也算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所求的不过是让你每场看一眼他学生能不能坚持考完,再公平公正地阅卷评卷,你难道还要推诿吗?
推也推不了啊。
接了这么个烫手山芋,杨碧川忍不住绷着一张脸在目前还空荡荡的贡院之中踱步,寻找文哥儿所在的号舍。
对于主考官来说,本来就有时不时巡逻考场、关注考生情况的责任,便是谢迁不提出来,他们看到考生支撑不住也是要让人把他扶出贡院的。
除非考生坚决表示自己死也要死在考场上,不然谁会让他们坚持带病考试?
唯一棘手的是后头的阅卷问题,那小子当初钱福他们那批庶吉士去内阁那边参加散馆阁试,结果还得了个中上。
这乡试要是发挥正常,他难道要成为大明第一个录取八岁举人的主考官吗?
想到这个,杨碧川就开始头疼起来。
再想想文哥儿和钱福玩得很好,据说钱福这几个月还特意过来陪着他备考,杨碧川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好好的小神童跟谁玩不好,非要跟钱福那家伙玩一块?不知道钱福一天到晚都在外头厮混吗?不知道圣上对钱福的请辞很不满吗?
要不是文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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